林宗海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追问去哪里,只是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我明白了。”
之后林宗海去了林傲水房间,静静陪在已熟睡的小儿子身边,余砚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便回到客厅,他在沙发旁边转了一圈,失望地再次发现那把吉他不在家中。
又被林傲羽背出去上班了。
在林家陪着林宗海闭门不出的这段时间,吉他可谓是余砚唯一的享受良品,他喜欢的做的事就是站在阳台上,安静地听下午起床的林傲羽练习弹奏,细细的一两根弦,在指尖拨动下发出的动人音律,简直可以让心情都不由为之颤动。
林傲羽是一个很好的弹奏者,听林宗海说他是音乐学院出身,在酒吧上班太屈才。
可余砚觉得,只要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身在何处并不重要。
光从这点来看,林宗海的确离了解自己儿子有一段距离,送林傲羽学习吉他的人是他,而他这个父亲,注定无法成为儿子音乐道路上的伯乐。
林傲羽今天带着许言回来,听到开门声,林宗海便难得地从自己卧室走出,他和林傲羽对视一眼,两人无话。
许言一进门就留心观察,看到林傲羽的表情和自动打开的卧室门,了然道:“是林叔叔吧,我……我来借住一晚,你们先聊。”
说完就自己跑去洗漱了。
林宗海对正在掏烟的青年道:“我有话跟你说。”
林傲羽微楞,停下手中动作,望向父亲,迟疑半晌还是迈开步伐。
余砚还是站在阳台上看着他们,没有跟进去,因为他隐隐觉得对方并不希望有外人在场,这是他们父子的单独谈话,也是林宗海主动走向儿子的他们吵架的声音就隔着一道门板,房中没有说话的余砚和林宗海,自然一字不漏听完了。
见外面灯还亮着,没用任何动静,林宗海叹口气,道:“你去帮我安慰一下他吧。”
余砚出去,看到林傲羽坐在沙发上,弓着背垂着头在抽烟,低沉烦闷的模样。
“现在这个时间许言跑出去,你不担心?”
林傲羽看了他一眼,道:“只要他打一个电话,不管什么时候,他家司机都会及时来接他。”
余砚沉吟,“你们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小事吵架。”
“你之前不是还想尽办法让我们分手吗?现在怎么又来劝我?”
林傲羽勾起嘴角微笑,“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跟他的事,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余砚直言:“是你爸爸让我来安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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