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眼神锁住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懒懒问道:“阿蘅,你想去哪里?”
青色的宽袖中,他的指腹正在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她的足,酥酥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药师……”
只见他朝她坏坏一笑,掌心一收,她的双足便被握紧,尔后她整个人被拉向他所在的位置。
人被他从身后抱紧了,“想去哪里?嗯?”
“药师——唔……”
她的耳垂被含进他的嘴里,不由得浑身发软。
“阿蘅……”
她的身体被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他的身体随即覆上……她心中砰砰乱跳,觉得再也无法逃开,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不对……这是不对的……“药师……”
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
他的黑眸格外明亮,带着笑意看着她,然后他的俊容朝她逼近……逼近……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湿软的温唇含住了她的,开始贴合在一起的唇瓣只是轻蹭着,尔后吸吮,在她想要唤他名字的时候,他加深这个吻,唇齿纠缠……他的大掌伸至她的衣带处,轻轻一扯……她的单衣松开了……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砰!
蓦然间,耳畔荡进一响,将她震醒了。
她睁开眼,全黑,天地全黑……她轻轻喘息,双手无力的抚上额头,松了一口气,梦境,是梦境。
冯蘅平躺在地上,睁大了无神的双眼,真是……让人头疼。
她想到最近接二连三的做梦,初始时还好,而这次,居然梦到自己跟黄药师……她脸上一热,顿时布满红晕,莫非是昨夜黄药师为帮她敷药,解了她衣裳,所以导致她做这种……春梦?虽然她也明白男欢女爱之事,但这样露骨的梦……还是头一遭啊!想到自己其实才见黄药师一面,再次相遇时虽然被他搭救,但若是因为这样就做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梦……顿觉无限神伤,难道自己对黄药师的心思已经龌龊到了这个地步么?不对不对,只是梦而已梦而已。
但是,自从离岛后,她就常常做一些很奇特的梦,似乎要一步步地牵引着她走向一条诡秘的道路似的。
在冯蘅醒来的时候,坐在旁边的黄药师便已发现,见她久久不语,以为她伤口又在疼,于是问道:“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只见冯蘅皱着眉头,脸上有着红晕,以为她体内蛇毒还没压制住,于是走到她身边撩起青色衣袍,蹲下,双手伸至她的衣带处。
冯蘅正在想着梦中的事情,忽然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裳,不禁吓一跳,“你想做什么?”
放在她衣领处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继续挑开覆在她伤处的衣裳,声音冷清却带着愠怒:“姑娘放心,虽然人人都说黄药师是邪魔外道,但是趁人之危这等事情,东邪还是不屑干的。”
手上动作不断,把衣服挑开了。
只见那白玉肩膀后的两个小孔已经开始愈合,而昨日伤口周围那触目惊心的紫黑,也已经变淡不少。
但为了避免伤势恶化,他还是取出两粒丹药,一粒外敷一粒给冯蘅内服。
冯蘅在听到黄药师微带愠怒的话时,想起他生平最恨世俗礼法,解她衣衫,不过也是为救她性命而已。
再者,黄药师虽然性情古怪,独来独往,但也不失为一代宗师,自己刚才的反应,似乎是太过了……但一想到方才做过的梦,脸上又是火辣辣的一片,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羞涩和不自在。
她深吸一口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平常心,对,平常心……待到黄药师揉成粉末状洒至她肩膀处的伤口后,她自己将衣裳拉好,朝着黄药师所在的位置客气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多谢黄岛主了。”
语气虚弱,脸上还留有红晕但态度却是落落大方。
闻言,黄药师不禁看了她一眼,沉思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冯蘅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坐起身,微笑着说道:“肩上痒痛得很,西毒欧阳锋的蛇毒果真厉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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