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的话本子不常常写一些高门显贵人家,为争夺地位,使出些下三滥的肮脏手段,谋害子嗣。
这克母之说,莫不是别有用心之人为掩饰罪责,而编造出来的鬼话不成?”
杭娴看着杭柔,慢慢说道。
“姐姐,不信柔儿克母,妹妹自是感激,至于别有用心之人,姐姐怕是坊间话本子看多了,也跟着糊涂了不成?”
杭柔将这话题一掠而过,并不深谈。
“也是了,姐姐便是话本子看多了,竟胡言乱语起来了,妹妹莫怪才是呢!”
杭娴道。
“娴姑娘,快些尝尝这金铤裹蒸,趁热吃好呢!”
翠喜插嘴道。
杭娴同杭柔接着说了会子无关要紧的话,眼见中午将至,便起身告辞了。
从香草居出来后,杭娴和绿儿走在回房的路上。
“姑娘,柔姑娘在听您说关于顾大娘子那段难产话时,脸上并不甚在意,翠喜还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您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绿儿道。
“你见过哪个炉外扇风的婆子,把控得了炒菜的火候呢?但要想火候恰到好处,却万万离不了炉外扇风的婆子。”
杭娴道。
绿儿似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姑娘,在说什么呀?”
“又要落雪了,快些回去吧!”
杭娴顾左右而言他道。
云涌暗生
杭娴走后,杭柔端起银梅梢月纹碗喝了一口琼华露,眼眸低垂,神色不明。
“姑娘……”
翠喜迟疑地唤了一声。
“我,没事。”
杭柔抬起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看着翠喜,过了会儿,又开口道:“娴姐姐,此话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胡言乱语的,不像是空穴来风,反倒是在敲打我。”
“姑娘的意思是?顾大娘子难产别有隐情?”
翠喜惊疑之下,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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