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顿时就温柔了,他低下头去,轻轻吻她额头,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手里。
虽然她一个字也没说,但他就是能感觉出来,她这些天过得并不快乐,也许物质上是富足多了,但是她的精神世界却是惨淡的。
抚摸她每一根柔软纤细的手指,傅冬平心里低吟,在我面前,你永远都用不着逞强,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都陪伴你、包容你。
任天真睡了一路,到下飞机的时候,傅冬平才叫醒她。
戴上墨镜,她紧紧跟在他身后。
到了容县,两人坐车去当地一家宾馆,却被告知,因为市里有个重要会议在这家宾馆召开,他们预订的两个单间被征用了一间。
&ldo;一间就一间吧。
&rdo;没有跟工作人员多说,两人拿了房卡去房间,任天真丢下行李,进浴室胡乱洗了个澡就出来睡觉,头发湿哒哒地滴水她也不管,傅冬平拿毛巾替她擦拭头发。
看她这种疲倦的样子,傅冬平哪里忍心叫醒她,想着任天真诧异不已地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微微涨红,但是她很聪明地没有追问原因,那个原因她心知肚明。
&ldo;挺可惜的。
&rdo;她能感觉到,白素很喜欢他,喜欢到不顾形象,主动找上门警告情敌,而以白素往常清高的性格,那种事她本不屑做。
等了半天,她竟然冒出这么一句,傅冬平有点沮丧,以为她对自己不关心,不甘心地问她:&ldo;听说你要借调到雁京工作?&rdo;任天真一愣,他的消息倒是很灵通,想来他经常跟老何联系,点头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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