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个个主任领导夫人大多经过肖华之手。
肖华手里结结实实地握着这些羞于启齿的“把柄”
,再加上是医院的老一辈专家了,让他儿子在医院里多多少少受些关照。
肖轲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所以啊,这不是给您带了东西嘛!
您看,”
肖轲把放在脚边的两个瓷瓶摆上桌,“新从古玩市场淘的瓷瓶,就摆在您这桌上,摆瓶即摆平,怕您嫌弃磕碜,特意灌上了金门高粱酒,找了俩木塞,怎么样?”
纵使肖轲把瓶子拍的啪啪响,胡建成也只是瞥了一眼,没好气道:“这回我也救不了你了。”
肖轲泄了气,垂死挣扎的撒泼道:“胡老师!
我可是您的学生!
见死不救有违医德!
再说,我不只是”
胡建成只觉得火气蹭蹭往头顶蹿:“只是什么!
还没等病人家属签字,直接撺掇着主刀医生开始手术?直接拿刀子在手术台上笔画,说主刀不开始就你自己上?!
你还好意思说只是?!”
肖轲闻言激动道:“那人大腿根的钢筋都进了腹腔了,您也不是没看见急诊大厅地上那血,再不手术就要死台上了!”
胡建成道:“可你不是主刀。
你只是被叫去会诊,最后给人接骨头的骨科医生。
肖轲,别忘了自己是干嘛的。”
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把肖轲钉在了椅子上,瞬间扎没了脾气。
胡建成见状,先把两个瓷瓶捞过来揣在怀里,语重心长道:“我说这话你也别不愿意听,虽然这次是把人救回来了,人家家属也感恩戴德了,可到底是你冲动在先,再加上之前几次压下来的事情,”
胡建成一手指指天,“上面的领导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肖轲手指搭在膝盖上,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敲着,问道:“那最后怎么办?”
胡建成看着自己的爱徒,毕竟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带进医院,带进骨科的,好话还是要同领导说:“现在医院缺人,开除的话,上面也不敢冒险,就先放你去实验室,你之前不是提出了个胚胎的课题么?就先去做那个。”
肖轲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向前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戏谑道:“让我去实验室,可就意味着给我放假了,上面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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