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楼上下来,童秋说想去看看母婴用品,霍娇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小朋友就要从妈妈肚子里蹦出来,童秋觉得反正都来了,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提前买给霍娇准备着。
“你对她还真挺上心。”
霍知行跟着他往母婴区去,“前两天娇娇还说呢,让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就取那种一听就有文化的。”
童秋贴着霍知行笑:“什么名字一听就有文化?哎我觉得你名字就挺好。”
当初两人童秋觉得霍知行不去经商真的可惜了,这么会算计,肯定能发财。
他哭笑不得:“就是你抓不抓得起来,亲都还是要亲的呗。”
“亲是要亲,但不一样,”
霍知行说,“一个是我亲你,一个是你亲我,能一样么?”
童秋想说哪儿不一样?都一回事儿。
俩人嘴唇碰一起,谁亲谁不都是那样么!
话说回来,如果童秋不是坚决的科学主义拥护者,他可能会觉得霍知行被夺舍了。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生活那叫一个毫无情趣可言,相敬如宾不是开玩笑的,他一直以为霍知行是那种真正的不苟言笑刻板冷漠的人,所以愈发不敢在对方面前太放肆,现在看来,离婚两个月,俩人都原形毕露了。
“不敢啊?”
霍知行笑着看他,“不敢就算了。”
“敢啊。”
童秋还真有点儿不信霍知行能一次就抓上来,他更不相信霍知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赌呗,童老师还没怕过什么呢。”
童老师向来都是个谨慎小心的人,长这么大,彩票都没买过,因为从概率学上来说,中奖的几率太小,投资风险太大,他这人在某些方面是保守型,不做那种风险投资,打赌这事儿也一样,如果赌别的,他可能就不干了,可是这个赌注,赢了输了他都有便宜可占,何乐而不为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