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立刻隐隐地明白,少年身上的那股戾气与阴郁是从哪里得来,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那些东西就像跗骨之蛆,已经纠缠他这么多年了,轻易摆脱不了的。
想到此,或许是幻想中的悲惨景象触动了她,她有史以来时光飞逝,随着圣诞的临近,期末考也临近了。
谢蓁最近白天上课,晚上自习,还要专门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来练琴,忙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
倒是谢峤最近无比轻松,他们队月初才大胜了一场,获得晋级资格,以后可以和省外的球队比赛了,他们翰林又是专门的艺术体育特别学校,文化课只要过得去就行,反正按他们教练的话来说,可没见哪个奥运冠军考不上大学就不准上台领奖的。
谢峤深受这种言论毒害,在他姐的衬托下,更是活成了一个文盲般的存在,但他还一点儿自觉没有,拿着上次比赛的奖金,网上买了一堆东西,接连几天都在跑上跑下地收快递。
对于小儿子的这种行为,赵世兰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做不过就是机械键盘和耳机,要不就是和冰球运动相关的东西。
反正用的是他自己的钱,爱买什么自然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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