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粲冷笑道:“他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东西,不是我早饿死了,我发慈悲养了两条狗,现在反过来都要咬我。
不信我一个个都了结了他们。”
建令仪道:“那个不识好歹的,要他娶雅规还嫌委屈了他。
你还留着他,一条烂命。”
白粲道:“平时也就了结了他,如今非常时候,且再留几年性命。”
管家一旁站在,心里骂道:“禽兽不如,奸夫□□。”
羽莼因拒婚惹得白粲大怒,发配一年多,很是受了罪。
管家见他回来,人只剩一身骨头,面无血色。
“屋子都收拾好了,公子回房沐浴休息。”
羽莼笑着点点头。
听见正房里有欢笑声。
“是谁啊?”
管家压低声道:“咱们府里多了夫人小姐了。”
说完鼻孔里哼了一声。
羽莼道:“天伦之乐,好啊。
但愿他也该知道要积点德了。”
管家道:“那不知太阳打夜里出来多少遍才行。”
此刻羽莼站在灯影里,一个俊削憔悴的侧影。
管家抬头冷不丁看到,心里一哆嗦,和白粲简直一模一样。
白粲快五十的人,更瘦了些。
羽莼这次因为消瘦不少,比往昔更觉像了。
素节在府中的日子虽自在,但耽误了这些年,到底年龄长了,还未出阁,心里愁苦。
建令仪信佛,常要进寺庙拜佛留宿,一月少说也要四五次。
但自从出了事,往日为座上宾的名寺都不肯要她再去。
她也顾忌,若是去了,免不得要遇到熟人,受人指点取笑。
但整日关在府里,也着实难熬。
白府后面临山,顺着小路进山走个两里,巧在有座寺院。
寺院虽不比那些名寺气派,却也幽静雅致,且隔绝人烟。
寺院里两个尼姑,有一个小尼姑服侍。
建令仪时常要光顾,过去拜佛,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爱寺里的快活。
在这山里小庙,又是不同往昔,是下里巴人的快活,更刺激。
要她隔三差五就忍不得要走。
因为怕白粲察觉,这人里面的事最是门清的,便把素节带上遮掩。
说这几年总是不顺,带着孩子去念几天经,转转运。
素节不知道她母亲的勾当,也乐不得出门走走。
不想庙里窝藏的两个面首里,一个叫范昌的,对素节动了贼心。
尼姑骂道:“她可不是你能惦记的,小心他父亲活剐了你。”
范昌涎着脸道:“那莫不是就是德绍范昌和素节的事渐渐被左坚知晓。
一日左坚道:“你小子好没义气,自己得了嫩肉吃,要我一个啃老骨头。”
范昌笑道:“这是如何说的?”
“少装傻。
你和那小妮子的事我都知道了。
要不然一起共享艳福,要不然,我说了出去,不怕她父亲不把你活剐了。”
范昌平日也怕左坚,卖好道:“既是兄弟,我何敢独自受用,下次那妮子再来,不空了老哥便是。”
等到建令仪和素节再来,范昌和素节约定好后半夜相会,到了时候,他留下服侍建令仪,轮到左坚托病回房去了。
左坚摸进素节房里,屋里漆黑一片,撩开帐子素节道:“你来了。”
他也不出声,抱住便乱动起来。
素节虽看不清样子,摸身上不似先前滑润柔软,却是粗壮结实,动作也比往常激烈,料到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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