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可还好?”
“咳,没,没事儿。
内个,我刚才呀确实听到这山间似有暗流之声,不过还得再细瞧瞧——”
陈玉楼故作无事发生,象征性拂了两把衣角泥土,拼命枉顾左右而言他。
邬罗卖心直口快:“总把头您可真给我们吓死了,若是您有个好歹——”
“闭嘴闭嘴——”
花玛拐听他这一句丧气话差点儿原地裂开,一边紧赶着就小声拦,一边又跟陈玉楼找补,“都是这山路太湿滑,您当心脚下。”
陈玉楼凝固的面色逐渐开始冰消雪融。
邬罗卖在后边心悦诚服,学到了学到了。
鹧鸪哨在前方开路,陈玉楼紧跟其后循声而行指点方位,一路曲折。
有道是望山跑死马,那山脚看似不远,实际几人走过去却花了小半个时辰,好在却有一条水流不甚丰沛的小溪蜿蜒曲折,竟穿山而过。
陈玉楼紧走两步,弯腰蹲下以二指沾过溪水,在指尖摩挲一阵后送去鼻尖嗅了嗅,低声道:“放一枪。”
这边鹧鸪哨,张佩金和灵鸡公三位都以为是在跟自己说,举枪就打。
陈玉楼仿佛听了场烟火秀,耳朵给震得嗡嗡响,一时气结:“……我说一枪!”
张佩金与灵鸡公极具默契地各自噤声,齐刷刷看一眼鹧鸪哨。
请吧您内。
鹧鸪哨眼伸划过身侧众人,举起胳膊僵硬地又来一枪。
陈玉楼侧耳细听谷中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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