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静静看着他,不接他的戏。
文青不满意地撇嘴:“还是向狗好玩。”
“你们果然同居了。”
文青耸耸肩,“什么时候结婚啊?”
他清了下嗓子,正经地毛遂自荐,“我给你们当司仪。”
陈仰:“……”
.
早餐简略化,文青烤了土司给陈仰吃,涂了很多番茄酱。
陈仰一晚上没睡,现在精神依旧亢奋,他坐在桌前刷手机,指尖在朝简的号码上停了很久,凝成了一小圈汗湿的水印。
太想听到朝简的声音了,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信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陈仰的手指颤了一下,他迅速点开。
不是朝简。
是昨天那个情感咨询机构。
陈仰把手机一丢,又郁闷又想笑,朝简是昨天走的,现在满打满算才过了一天,他这么快就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明天怎么办?后天,大后天又要怎么办?
陈仰觉得他的焦虑是合情合理的,刚开始谈就分开了,这谁受的了?他长长地叹口气,还有得煎熬。
早知道就在朝简走之前多亲几下了,大不了亲一口洗把脸。
直接淋冷水亲也行啊。
陈仰咬土司的动作一停,那淋着冷水做呢?是不是也可以?
不过热胀冷缩,会比较难进行……吧?陈仰不太懂,但他不想看片子学习,他想自己摸索自己体会。
“大清早的,我都在想什么啊?”
陈仰红着老脸嘀咕,这算不算苦中作乐?他抬起头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一处。
那是一个相框,照片上有两个小孩,大的是女孩,十一二岁的模样,她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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