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最通医理的,这回出来的急,先前在东宫的时候叫太医包扎了,立时就往这边来了,这可怎么办?我……我立即让人回去找太医。”
福全愁眉苦脸的说,“不,不行,爷这回就是怕惹人注意,才没带伺候的人过来,若是贸然回去找太医过来,只怕是要误事。”
这回带出来的,都是太子亲自训练的暗卫和死士,不仅武功高强,也绝对的忠心。
东宫里头,可有不少二圣的耳目。
溶溶虽不知道为何不能请太医到这里来,但从福全的为难中,她看得出来,这一回太子躲在这庄子上,定是要办非常要紧的事。
见状,溶溶道:“福公公,你立即让人烧水,温温的就行,不要热的,更不要烫的,马上弄好端进来。”
福全见她拿了主意,忙不迭地点头出去了。
溶溶爬到榻的里面,费力地帮他把衣裳褪下去。
躺在这里的这个男人,无疑是最英俊的,硬挺的鼻,薄薄的唇,棱角分明的侧脸,好看得令人窒息。
溶溶每一次见到他,她的心都会因为他跳得更快一点。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争气,有时候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这样的男人,连高高在上的谢元蕤、梁慕尘等人都一见倾心,她会动心再寻常不过。
此刻,他又是虚弱的。
脸上的表情近乎凝滞,薄唇上没有分毫血色,脸色倒不苍白,只是因为烧得厉害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
溶溶很顺利地宽了他的腰带,小心翼翼把他左手的衣袖褪下,却在裤子那里遇到了麻烦。
太子身型高于常人,又长期练武,肌理结实,因此一条腿重量非常。
溶溶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抬不起来。
好在这时候福全端着水进来了,见状忙上前搭手,这才顺利替他宽了衣。
溶溶试了试水,温温的,不热也不烫,立马拧了帕子,开始给他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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