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人不就后悔了么?而已失去之后的悔意又有什么用呢?
阮凉那女人可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谢斯嘴角微微扬起。
阮阳眸色转暗,隽秀如竹的青年面无表情道:“你还有精力蹦跶的这么欢,是我的不对。”
谢斯知道他的幸灾乐祸会让阮阳心中不满,但他早已经是阮阳死抓不放的仇敌了,不在乎这么一点。
他虽资产缩水多半,处处艰难,但现在也已经在渐渐找到新出路。
可谢斯只以为阮阳还会像以前一样的经济封锁碾压,却没想到他那么疯,当谢斯被撞了腿进了医院,医生说他的腿不敢保证能恢复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红了。
一字一句都是噬骨恨意:“阮阳!”
他怎么敢?
谢斯认定凶手跑不掉阮阳的份儿,可却怎么查都占不到阮阳的边儿。
他依然是那个干干净净的青年画家。
他低估了阮阳那种人疯的程度。
……
这是一场机甲设计赛,赛场中万众瞩目处,阮凉也是其中一员。
观众席中宫茜,解星和含含都在。
几位当观众的比阮凉那个选手都还要紧张,宫茜反复对解星道:“怎么样,怎么样,能拿个名次吗?不会倒数吧?”
“倒数也没事,能参赛就很了不起了。”
解星对她的小看很不满:“别瞎说,姐姐厉害着的!”
“没想到,阿凉也有出息的这一日。”
同为吃喝纨绔的一员,宫茜真没想到,冷不丁地阮凉也能大器晚成。
相比于她,更有一人比她还要震惊。
坐在角落的青年,他避着灯光看不清面容,但只那身形气质,就看了一眼让人还想再看一眼。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赛场中的一人身上,没有丝毫移动。
赛场中阮凉专注的神情,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阮凉在万众瞩目中,像是在发光,而他也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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