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笑容越来越冷。
感情是来棒打鸳鸯?表面一副和善样子,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乔母也学着用“您”
这样的客气字眼阴阳怪气:“他们的事情自己做主,不需要您来操心了。”
“可是您的女儿如果没考好该怎么办呢?当一名碌碌无为的工薪阶层,一辈子都在为中产阶级奋斗,对于她来说未免太过残忍。”
乔母气得脸都青了。
她气到直接爆粗口,语不惊人死不休。
“关你屁事!”
陈夫人维持着良好的修养,全程微笑,没把她的粗口当回事。
“忠言逆耳,希望您好好想想。”
乔母气极反笑。
“我只是想,如果我女儿读了那么多书,却跟你这种看不起人的社会垃圾共事,她还不如去做垃圾分类,给你安排一下归宿,也给社会做点贡献!”
这下子,陈夫人的笑容真的有些僵硬起来。
乔母理都不想理她,高声叫保安的名字:“怎么回事,下次不要什么东西都往公司里面放啊!”
一番话夹枪带棒,两人均是不欢而散。
乔母回到家,抱住你灰色的城市被雨水浸没,仿佛泪滴一般从冰冷的墙壁上滑落。
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建筑楼下面飞快跑过去,影子溶于阴影之中,在钢铁构架的城市中间逐渐迷失。
刺骨的冷穿透骨头,冻得乔南嘉瑟瑟发抖。
她一时冲动跑了出来,却不知要走向哪里,只好迷茫地在一片陌生的区域徘徊。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期,天边的阴云透着银红色,一场雨还未停歇。
两排的店铺招牌亮起霓虹灯,五光十色,透着几分人间烟火气。
乔南嘉抱着双臂蹲在一家店的门口,顺着屋檐滴下来的雨,滴滴答答,打落在沥青马路上,噗噗的声音好听得紧。
一侧脸颊刺痛,火辣辣地烧灼,乔南嘉神色失落,心情就像这场绵绵不止的秋雨,许久都未能平复。
她不想去学校,不想回家,孤独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同一时间。
高级法式餐厅靠窗的座位坐着三人,表情各异。
桌面铺着白色餐桌布,一只纤细的小百合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花瓣低垂,差点儿要碰到盛着红酒的高脚杯,精致餐点摆的极为别致。
柏国铭掂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红酒,一言不发,坐在他身旁的柏燃全程没有理会两人,将不感兴趣的冷漠摆到了明面上。
唯有餐桌对面的陈馨容姿态优雅,使用刀叉的动作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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