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不必多言,下官身体不适,恕难相陪。
殿下,柳大人,请。”
初玉尘脸色彻底变得冷漠了下来,就连柳斐然,也是淡了笑容。
“张大人慎言。”
柳斐然缓缓说道。
张松此时正气在头上,听得柳斐然略带冷意的话,他不由得横了她一眼,道:“柳大人此话何意?”
“殿下特意从宫里出来,带上心意探望张大人,然而进门到现在张大人连茶都未曾奉上,就告知送客,这可是张大人的待客之道?”
柳斐然语气虽平淡,但明显带了两分质问之意。
张松一愣,反应过来自己在此事上面理亏,但被柳斐然提出来,他更是没有办法坦然承认,故而恼羞成怒地道:“下官身体不适,难道还不能休息?不然本官告假是为何?”
“假若换成是秦丞相到来,张大人可还是会送客?”
柳斐然干脆不留张松面子,直言说道:“不说是秦丞相,但凡是太仆抑或是卫尉等大人来访,张大人可还是避不见客?”
张松脸色一变再变,因为柳斐然明显说中了他的心思。
不说是高官,哪怕是换了一个七品小官上门,只要他是男子,张松都不会是如此态度。
他是出了名的不喜女子露脸,柳斐然才高八斗又如何,她是女子便是原罪。
而初玉尘虽是储君,但年纪尚小,又顽劣不堪,还是女子,更是让他见着便觉生气。
“本官不知道柳大人在说什么。”
张松断然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于是便冷哼一声,“柳大人虽然年少成名,但有些事还是不要妄下断言比较好。”
“张大人教训得是。”
柳斐然不卑不亢地回应,“只是柳某不懂,张大人乃世间大儒,饱读诗书,得天下读书人的敬佩,按理说该是公正无私,不偏不倚,可为何,张大人却对殿下和柳某抱有偏见?”
“柳大人慎言。”
张松脸色几番变幻,冷冷地说道,“本官虽只是少师,但也由不得柳大人污蔑。”
“原来张大人还记得自己是少师啊?柳某还以为张大人已经忘记了。”
柳斐然含笑说着,那模样分明是与好友闲聊般的自然友好,偏生话里面却带了刺,“不然的话,张大人怎么就对殿下如此无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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