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斐然问道。
“没办法,得到了上头的密信,要让我来帮柳大人一把呢。”
江自流随意地耸了耸肩,说道。
柳斐然心念一动,就知他说的上头是初玉尘。
也不知初玉尘做了什么事,竟然让江自流颇为信服。
初玉尘的变化太大了,年纪轻轻,竟然就能如此清楚宫外之事,特意让江自流来帮忙。
“如此一来,柳某就先多谢江公子相助了。”
柳斐然虽不知江自流是否能帮上,但是她还是客气地说道。
江自流扇子刷地一声打开,他唇角含笑,风流倜傥,“能得美人一声谢,值了。”
江自流说话喜欢调戏人,柳斐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微微笑了笑就当是回应,江自流便拿起酒杯凑在鼻尖下嗅着,说道:“昨日开堂我旁听了,比起米良,陈侗更可疑。”
“哦?”
“昨日米良说起酒似乎更烈,醉得更快的时候,陈侗手指抖了一下。”
江自流说完这话之后,又突然话风一转,问道:“柳大人可知酒为何会更烈一些么?”
又不等柳斐然回答,江自流就径直说道:“有几种药,都有这个功效。
柳大人毕竟从来没有在三教九流之地待过,自然是不知道这种手段了。
多用于青楼,服下这些药,人容易兴奋,容易冲动,最适合的就是拍卖姑娘们的初夜时候了。”
估计也就江自流能够在一名女子面前如此直接地说出初夜二字了,而他分明是存了看柳斐然脸红的心思,说完之后还故意盯着柳斐然看。
柳斐然被他的话所吸引了,虽耳垂微有泛红,但全然没有一般女子的忸怩姿态,“你是说,这酒里就下了这种药?”
“这是有可能的,而且,并不是最后才下的这种药。”
江自流把手中杯子放回桌面上,“只是让人变得冲动和兴奋一些,只要是在中途放药,吃过之后又被没有放药的酒水一冲,自然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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