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彻似乎不明白奚时这一抹笑的用意，但还是点头：“嗯。”
“那好。”
奚时笑，“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我喜欢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喜欢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照着做吧。”
江行彻听得愣了一下。
奚时歪头：“你不是说我喜欢什么你都会做的吗？”
江行彻喉咙动了动，话哽在嘴边。
奚时把自己的手腕从江行彻掌心抽走。
“奚时。”
男人再叫她名字，在夜色中问，“你不爱我了，对吗？”
奚时干脆答：“对。”
夜色中她看不清江行彻的眼神，只听见他问：“那如果我说我还爱你呢。”
奚时抿唇：“你没有爱过我，也别谈什么还爱了。”
“你只是享受我追在你身边的那种感觉，其实你大可不必执着于此，”
她耸了耸肩，“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会有很多的女人会像我那样继续追逐着你的，甚至比我追的更紧。”
江行彻：“不是。”
他闭了闭眼：“如果我曾经让你觉得我没有爱过你的话，是我错了，对不起，你现在想怎么样，打我骂我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打你骂你，我又不是暴力狂，”
奚时，“我只是觉得如果从前那样就是你爱我的话，那我更不要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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