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警察的人先排除掉,那除了警察还有牢里的犯人呢。”
穆邵礼没个正形地倚在桌上,“那牢里能跟他接触的应该也不多,就临近的牢房。
我记得他是靠角落的一个牢房吧,所以要么是对面的,要么是隔壁的。”
“显然,如果是对面的,就算只是言语刺激,动作也太大,可以排除。
那么就剩下隔壁牢房的……”
穆邵礼看向穆邵卿,皱了皱眉,“只是……隔壁牢房的犯人,又怎么会突然去刺激他?又是谁能提前告诉那个犯人去刺激他的?”
穆邵卿拧眉沉思,像是在仔细回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啪”
地一声拍了下桌子,“我去的时候,刚好隔壁牢房有个犯人,当时警察跟我顺嘴提了两句,说是昨晚上逮进去的,也没犯什么大事儿,关一晚上才给放出去的。”
“所以……”
穆邵礼偏头看向穆邵卿,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找到了突破点。
而就是这个时候,一直听着两人分析的穆栀又状似天真地问了一个问题,“谁说的那个人是自杀的?是谁判定的自杀?”
“仵作啊。”
穆邵礼顺嘴接到。
本来再自然不过的问题,但是突然这么提出来,像是烟花在夜空中绽开,“你是说……也许这个人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而仵作向我们传递了他错误的死因?”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可能是早前我撞见的放出去的那个人杀死了他,然后跟仵作串通说是自杀。
这样以畏罪自杀结案。”
穆邵卿大胆地假设了一下,然后又问出疑惑,“可是为什么要杀了他,还这么着急迫切?”
“因为我听过帐篷外男人的声音,能分辨得出牢里的人跟帐篷外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穆栀咽下青鸽刚喂给她的一口鱼肉,然后抬手示意稍等,继续开口:“大哥你再假设大胆一些。
假设演习的时候,根本是两波人。
叫我出去的是一波,在悬崖上的是一波。
等于说,只有死人才最信得过三人沉默凝重的时候。
下人端着最后的两道菜和一道汤过来,一放到桌上。
只一秒就见穆邵卿一下子没绷住,低吼一声,“什么玩意儿?!”
穆栀立马配合地抽了抽小鼻子,“好香啊,我喜欢的炸臭豆腐干子是不是!”
“是啊,不是你说想吃的吗?这不赶紧给你买回来了。”
穆邵礼笑着加了一块放进穆栀碗里,青鸽虽然不知道兄妹两人的小九九,但也十分自然地端过碗喂进了穆栀嘴里。
“好吃!
还是原来的味道诶!”
穆栀鼓着腮帮子幸福地咀嚼着,转过头面相饭桌,“大哥二哥你们也吃呀!
可好吃了!”
“啊?”
穆邵礼假装表达了一下不要的意愿,“我和大哥就算了,特别给你买的,你爱吃,你多吃点。”
“我吃啊。”
穆栀故意砸吧砸吧嘴,平时她这样,穆邵卿铁定会说教她,没有仪态,不知礼节,今日却只是拧着眉,板着脸,却硬是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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