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瘫在软塌上,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手摸到荷包,才想起什么,“青鸽!”
“小姐?”
青鸽端着果茶放到她旁边的小凳子上。
穆栀捏着荷包里的银票,想着天色也晚了,便作罢。
明日再说吧。
她挥了挥手,“没事。
你去忙你的吧,我躺会儿。”
青鸽点点头,又去整理东西去了。
……施家。
施恩满风尘仆仆从外回府,一进门就把施君良叫进了书房。
他走到窗户前,望了望,确定没人才把窗户关严,转过身,一脸严肃,“儿子,宋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你是说宋锡初出车祸?”
施君良坐在椅子上,没个正形,就一个腿儿立着,玩儿得正起劲。
施恩满没好气地一手搭在椅子扶手,把椅子的几个腿儿都按回了地上,“你老实跟爹讲,是不是你干的?”
“爹!”
施君良一脸无语,“我又不是傻,我要出手也是整穆栀那个丫头,我动宋锡初干什么?!”
这话说得是这个道理,但是毕竟出事的是宋锡初,即便一直有冲突,但还不是现在对上的时候。
“真不是你?”
施恩满忍不住还是再确认一次,万一是想动穆栀,让宋锡初那小子顶了去呢?“真不是!”
施君良不耐烦地站起身,看着施恩满担忧的神色,“爹!
你想什么呢!
我脑子没进水,再怎么也不会蠢到去宋家的轿车上动手脚?”
“你也不想想,谁知道他们家谁开哪辆车?再说了,你知道今天穆栀是坐自家的车,还是坐宋家的吗?听说早上出门的时候,穆家的车都开到门口等着了又开回去了,怕是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要坐哪个车,谁又能那么笃定?”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是个意外?”
施恩满问出这个问题的语气,怕是连自己都不相信。
“我找人打听过了,听说轿车检查过了,说是刹车磨损失灵。”
施君良漫不经心地撑了撑胳膊,“只不过我让人查了查,那辆车虽然是宋家买得最早的轿车,但是却是开得最少的。
所以啊……”
施君良顿了顿动作,望着施恩满,眼底闪过幽光。
“你是说有人瞄上了宋家?”
“谁知道呢。”
施君良耸了耸肩,“管他的,正好省了我们的事儿不是吗?”
“可这……会不会让穆家和宋家以为是我们干的?这……虽然我们乐见其成,也不能变成羔羊啊!”
施恩满皱着眉头,把担忧说出来。
“想让我们施家做替罪羊?呵!
要是这样打算的,那怕是打错了算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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