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两瓶红酒并不会让爱酒的女人倒下。
只让她们像是被注射了多巴胺一般更加的兴奋,连蹦带跳的走近包厢,又点上了一打酒,势要在今夜不醉不休。
程军一手拿着话筒,一手举着啤酒,站在包厢里搭出的小舞台上,对着台下幻想出的观众,一鞠躬,二鞠躬……“为大家带来《向天再借五百年》!”
说完,她还自带音效的对着话筒尖叫一声。
钟翘坐在沙发上热烈鼓掌,还不忘在电子小屏上点了几下鼓掌特效。
一首完全不在调上的嘶吼终了,两个人的笑一个钟翘是在被渴醒的,酒精的挥发像是带走了身上的每一个水分子,她头痛欲裂,却还远不及舌苔上的干燥让她难受。
吃力的翻了个身,又扭动了两下,却怎么也窝不出舒服的姿势。
从被子里探出手往桌子上摸,她习惯在床头柜上放半杯水来着,可今天却怎么也摸不到自己的马克杯。
眼皮像是被糊在一起似的,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终于睁开眼,看到头顶一盏带着光晕的夜灯,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手肘撑着明显比家里更软和的床垫支起上半身,被子从肩头滑落,堆在腰间,光洁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面前陌生但标志性的装修风格,钟翘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在酒店里。
可她不是和程军在唱歌吗?怎么会在酒店里呢?还有……程军呢?混沌的脑袋蓦然惊醒,她立马扭头朝身边看去,借着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就看见旁边另一张单人床上穿着贴身针织衫躺在被子上面的程军。
钟翘松了一口气,手抚上胸口,却摸到有些糙砺的刺绣花纹……低头一看,肌肤与布料黑白分明,春光无限。
“咔哒”
一声,房间里响起门锁声,钟翘寻着声往过去,就见洗手间的门缝下面透着一点亮光。
竖起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门把手按压的声儿,洗手间方向的光源变大,钟翘的心吊到嗓子眼儿,手拉起被子,遮住上本身,后背紧贴着床板。
“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就看见穿着酒店白色浴袍的启戚承从洗手间趿拉着拖鞋走过来,湿湿的头发一缕缕的搭在额前,发梢还不停往下滴落着水珠。
浴袍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白皙却线条清晰的胸膛在领口若隐若现,腰带系了一个活扣,要掉不掉,勾引着人的注意。
钟翘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呆若木鸡的将脑袋又往身边的程军身上看了一眼,想到自己被子下面清凉一片。
昨晚在k歌房的记忆延迟了半天,这才开始慢慢往她的脑袋里回送,是她们两人颠来倒去的醉酒,是程军将他错认成酒店的少爷。
再后来的事情,像是被人突然暂停的画面,戛然而止,再也想不起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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