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位贵人能够看在他已经处理了不长眼的人的份上,能够在宴家人面前帮他美言几句,不然他经理的位置,怕是今日就要做到头了。
宋宝康被两个人拎着跟拖死狗一样甩出商场。
一楼人来人往,一部分人停下脚步看着这场大戏。
毕竟这个商场开业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过保安拖着顾客扔的事情出现。
现在会出现这种事,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被拖走的男人,惹事了,而且惹的人,来头还不小。
宋宝康挣脱开保安的牵制,扯着歪歪扭扭的领带站在门口叫嚣:“还国内最好的商场呢?这就是你们的最好?拖着客人到处扔?把你们老板叫来!
不然我就去告你们!”
妖艳女人已经脸都丢尽了,她因为经常跟着有钱人进出这里,算是比较懂这里的规矩。
这座楼是京城几大世家合资开的,任是你再有权有势,进了这里都必须当个鹌鹑。
这还是十几年第一次有人站在一楼大厅破口大骂。
果不其然,跟着保安下来的一位女士眼见宋宝康越骂越大声,甚至已经开始要把沈眠带出来了,她眼睛一横,当下招手喊人。
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男士上前,将宋宝康提起就进了拐角的电梯里,不一会儿拐角处就传来有人痛呼的声音。
妖艳女子已经趁势不对感觉撒丫子跑了。
围观的人渐渐散开,没有人对这种处理方式有疑问,毕竟蠢货的确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而此时的三楼,沈眠已经差不多将整层楼打包完了,此刻他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有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上前,揉着他已经走得有些疲劳的双腿。
高颂正恭敬地站在他面前:“沈先生,您是否需要看一看六楼和上面的东西呢?我们可以安排人给您送到三楼。
或者您需要其他几层楼的东西,我们立马安排给您送过来?”
沈眠内心暗爽,呜呜呜这个老公找得太爽了吧,我真的好喜欢买买买!
他将整个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上,面上是矜持的样子:“不必了,这些就够了。”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手指上古朴典雅的戒指显露在众人眼前。
远处的姜雅盯着这枚戒指看了看,突然想起来当年她还小的时候,听奶奶说起过。
五百年前宴家出过一位痴情种,他的夫人常年缠绵病榻,三十几岁早早就去了,丈夫也随着殉了情。
当时的皇帝还写了文章歌颂两人的感情,两人的定情信物就是两枚戒指,随着时间流逝,后来就成了宴家的传家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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