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是喜欢得紧。
既然你已经识破了,那干脆让督公调我在乾清宫伺候着。”
“你谁呀?轮忠心能比得上大档头吗?”
马小琥生气归生气,他还没有丢了脑子。
想起知道他身份的只有雨化田和大档头,他既然能欺负得了大档头那眼前这什么鬼常言笑又是什么货色能够和大档头相提并论。
“没错,朕是受制于雨化田,但要你不得翻身的机会那多得是。
放开!”
马小琥扮演皇帝扮演得多了,这龙颜震怒竟有几分神韵,让常言笑一时间被他迷惑了。
“呵呵,那你能跟督公告什么状?说我意图强要你?这还是督公授意的,你若是告状,我就如实跟督公说我喜欢你。”
常言笑还真松开了对马小琥的钳制。
逼得太急兔子也会咬人,物极必反这道理他懂得的。
“你没这个机会。”
没机会争宠,没机会上位,他马小琥别的不擅长就擅长做小人。
冷哼一声甩袖走人,傲娇闹情绪差点儿又把贞操给闹没了的马小琥也把注视着他的常言笑给闹糊涂了。
这皇帝是真是假,一时间还真难以琢磨得透。
☆、厂花还是个驯兽师原本就不愉快的心情自被常言笑那家伙强吻之后更加烦躁,马小琥在宫殿外头溜达了一圈让大大小小的妃嫔太监宫女跪倒了一地就是不回去乾清宫,溜达完之后就直奔西厂集中营去找那个寄存在大档头身边的老祖宗,顺便又让大大小小的番子跪倒了一地。
“哥。”
撤掉了所有人免除他们膝盖受罪,马小琥抱着老祖宗寻求安慰,所谓在外面受了欺负就找家长,大概就是用来形容马小琥的。
被马小琥抱着的老祖宗依旧一声不吭,不过他那自发曲起回抱马小琥的双臂让旁边那赖着不走的大档头怒目侧视。
要知道老祖宗在大档头这里是踢不动骂不应打不声整一块木头,害大档头还得为他的死尸身份而处处掩饰,现在倒好,看见马小琥来了就不扮演死尸了,死尸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动,曲手弯腰弓足样样齐全,真是有能耐!
“皇上,请注意仪容。”
说着客气,手下功夫一点儿也不客气,大档头将老祖宗从马小琥怀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扔包裹一样扔一边儿去。
“这里就只有你,再说还不都是你的人,怕什么被人看见。”
怀里空了的马小琥不乐意了,瞪了大档头一眼就朝着老祖宗走过去。
“那请皇上注意安全。”
大档头说得那个咬牙切齿,伸手拉着老祖宗的后衣领不让它靠近马小琥。
“啊?哦。
朕差点儿忘记了,呵呵……”
马小琥看着老祖宗那好不容易缩回去的僵尸牙又伸了出来,颇为之不好意思地对大档头笑笑。
“进良,辛苦了。”
“皇上也知道属下辛苦啊。”
大档头凉飕飕地抛了一句。
原本只是意思意思的马小琥听到大档头竟真的跟他抱怨,他脸皮厚地摸摸鼻子然后就当没听见。
……“皇上要赖到何时?”
这里怪不得大档头呱噪,因为马小琥在人家西厂集中营里一呆就是两三个时辰,什么都没做就光把头枕在老祖宗的大腿上打瞌睡。
这里是西厂不是别的地方,冒牌皇帝在这儿就变相把人全都赶了出去。
妨碍他们办公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严重麻烦到了大档头。
看着马小琥枕在老祖宗大腿上睡得正香,而那个僵尸牙伸得老长只差要流口水的老祖宗则两眼发直地盯着马小琥那雪白的脖子看,然后原本坐得笔直的腰则越来越低,直至大档头动手将之掰直了它才稍稍收敛一下牙齿。
正襟危坐的姿势没保持多久,又禁不住渐渐弯下腰,如此周而复始,气坏了不得不站在旁边看着的大档头。
大档头生气是有理由的,别看马小琥胆小又怕事颇让他瞧不起,该他怕事的时候他偏偏就不怕了。
明知道老祖宗一直觊觎着他的血,还敢胆子长毛赖在它腿上睡觉,这不是存心给他添麻烦吗!
如果不是因为马小琥对督主很重要,他由得他去死好了。
“还在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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