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也一切平常。
他替醉酒的丈夫收拾好,送他到了主卧的床上。
这回丈夫没有纠缠,伺候好他,自己便回次卧睡了。
只是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总觉得心里不安。
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眼前这生活有种虚幻感,好像是妖怪用一口气吹出来的图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到了工作日,丈夫如同往常一样早起上班。
他也如同往常一样收拾整理好屋子,抽空去了老房子一趟,把那儿连锁带门一块儿换成了高端防盗的。
在师傅的推荐下,还安了个电子猫眼,可以远程监视房子的情况。
接着,他把自己的私房钱攒了攒。
这几年虽从QUEEN赚得不少,但在裙子和鞋子上的花费实在是太大,竟也凑不出一个镯子。
没办法,只好从丈夫给的卡上挪了钱,去把弄丢的手镯重新买下来。
看着家里的首饰柜里并列放着的两只盒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他并没有因此高兴。
不光是钱的问题,他很不甘心,他恨那个偷他镯子的小偷,却又不敢去把那物件给找回来。
不敢去QUEEN找人对质,也不敢去报警,甚至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
想来想去,都在怨恨自己没有更小心一些。
他现在也不敢去QUEEN,镯子的事、周尧的事,还有丈夫的试探和怀疑,都成了拦在他脚下的石头,让他缩在自己的洞穴里,不敢跨出来一步。
QUEEN的工作人员自然给他打电话,他不知道怎么说,只好不接,焦虑地盯着那一通通电话,让它响完。
时间就在他这焦虑中飞快地过着,直到有天,一条好友申请跳了出来,申请留言是“Tita,你最近怎么都不去表演了?”
。
宋书华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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