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横死,不能过夜,一早就草草发了丧,送去了草岗头葬了。
如今只剩下栖栖惶惶几个老的,巡城司捉去又怎样?大不了下去一家团聚。”
先说话的人摇摇头,拉了朋友加快了脚步。
文臻眯了眯眼。
闻真真的父母已经葬了闻真真?闻真真不是吊在刘家门梁上的吗,怎么说是死在自家门口?这一夜一天时间,又发生了什么?------题外话------送上肥厚的一章,本来不想这么大方的,但是截不开,心疼我本就很苗条的存稿君。
昨天的情节提示一下,并不是什么王府纳妾,代嫁之类的梗哟。
昨儿本想回复留言表达一下对亲们浓烈的爱的,结果被两千条留言惊了个跟斗,除去抢楼的九百条,剩下一千多条你们都是话痨吗?感谢大家的热情,今天好像抢楼活动继续?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收个藏啦留个言啦,不然就是白嫖臻啦。
礼物什么的就不要送了,三年半没写书了,虽然有不得已的理由,但我内心的愧疚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所以你们不要抢戏,现在是我的实力宠粉时间哟。
撕逼是个技术活此时文臻再看不远处的烟气和黄光,顿时失去了恐怖感。
不过是两个失去女儿的可怜老人,在路边烧纸,悼念亲人罢了。
倒是自己,和那三只失散了,孤身在异世,听那两人口气城中也不太平,今夜如何安然度过,首先就是个问题。
文臻想了想,向那哭声方向去。
闻真真的死,疑团很多,有些事,闻家夫妇有权知道。
还没走近,就听得人声吵嚷。
其中一个声音,有几分熟悉。
“闻家大娘大爷,别在这哭啦,你家真真姑娘诈尸了!
真的,就在那头大裤裆巷里,穿着个奇奇怪怪的裹尸布,你们先前送葬一定埋得太浅,也不知道被谁顺手给召出来了,方才吓死我了……”
这描述,听起来咋这么熟?还有,顺手召出来是什么鬼?“死小子,满嘴喷什么蛆?真真人都没了,你还要嘴里糟践她,什么诈尸?什么埋得浅?她埋在城外梨花山,棺材虽薄,也是老娘我攒了几十年的老本,深埋一丈,坟头老娘亲自填了土,什么大裤裆?再胡吣吣老娘先把你脑袋揍到裤裆里舔卵!”
“娘子!”
苍老的男声颤巍巍,满是不赞成的语气,“君子绝交不出恶语!
……易小哥,子不语怪力乱神,真真尸骨未寒,还请易小哥口舌留德……”
“又掉文!
和这小泼皮掉什么文!”
那女声粗嘎,砂纸般磨人耳朵,“真真都死了你还掉文,一肚子书读到狗肚里!”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吾不与你一般见识……吾这就走……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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