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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像鱼儿一样渴求水的到来,他变本加厉,几次三番用同一招逗她,最后喝水变得不像喝水,倒是她眼中渐渐氤.氲着一层水雾。
对此,宋远慕还洋洋得意道:“看我给你养得多好,水灵灵的了。”
云倾不想多搭理他,跳过喝水这个话题:“你把人都赶走了,他们的活谁来干?”
“伺候公主当然是我亲力亲为。”
“今日得回宫面圣,那么麻烦的发髻我可不会梳,那么复杂的裙子我可不会穿。
你确定你来?”
宋远慕还真忘了要梳头这事儿了。
他顶多只能帮她梳理顺畅,又不会弄什么发髻:“先洗漱好,换好衣服,等会我再叫人来帮你梳头。
你那些婢女中光是伺候你穿衣打扮的就有十来个,不急。”
云倾发牢骚:“感觉比在宫里的时候还不自在,这公主府下人太多了,都不如去你家住。”
宋远慕想也不想便答应:“好啊。
我那院子清净,四处满是竹林,只有落竹一个下人。
你若来住,晚上就算不用结界也可以随意发声了,也不必用被子捂着。”
云倾刚有所缓解的脸“蹭”
得又红了起来,把杯子重重一放:“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东西!
光想些龌龊事。”
宋远慕坦然道:“这哪里不正经,我们成了亲却不能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不光正经还很严肃要紧呢。”
“……”
昨夜她去隔壁屋里找他,得知“不折”
的办法后,立马就被他给困在了身边。
他仿佛染了风寒,满头大汗,呼吸短而急促,整个人就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
云倾担心他的情况,便也没阻止他的拥抱,又或者说,在那关头,她的走近便已经是踩中了陷阱,跑也跑不了。
灼丨热的吻不容拒绝,顺脸庞细密向下,一滴汗从他额头溅落在她锁丨骨处,激得她一阵颤丨栗。
心跳鼓动,在那寂夜之中清晰又刺耳。
印象中,起初他们还讨论了一下关于折与不折的事,讨论了没两句便默契地不再说话了。
暗夜中呼吸交织,云倾也没再用夜视,视线失去停靠的落脚点,直接导致其他感官更加警惕敏丨感。
她越听他的呼吸声越觉得不对,关心道:“你不会真的病了吧?”
他的声音隐.忍克制至了极点,可怜兮兮地祈求她:“病了,是病了。
我病得好痛苦,公主殿下帮帮我。”
云倾紧张得喉头发紧,被他这一声动听的“公主殿下”
叫得四肢都发软:“帮?怎,怎么帮,我内力没你强。”
他却说:“举手之劳,不麻烦的。”
怪只怪他个子实在太高了,身板也实在太过强壮,以至于她在他面前什么都显得很小,身形小小的,手也小小的。
纤细柔软的手指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
屋里一片漆黑,静夜中浮动着细碎而古怪的声音,夹杂其中的可能还有亲吻的声音,太轻柔,辨不太清楚。
窗户上映着院子里大红色的灯笼落下的光,还有那模糊的随着寒风招摇的树影,看得人一阵眩晕,有点催眠的功效。
寒冷冬夜,他们像是偷藏于此处私会,在这个只有他们知晓的秘密环境里,交换着属于彼此的秘密。
柔顺的发丝钩丨缠,云倾出神地想起了书上写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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