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啊,易弦外表这么斯文俊秀的一个人,那里却长得如此凶残!
昨天她正在心醉神迷的时候,突然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愉悦当然还是愉悦的,可是这股新奇的愉悦正在酝酿发酵呢,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充满暴力的联想——本该运转如意的机器上,最关键的地方安装了两个尺寸不合适的齿轮!
何田再低头看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吓到了。
以前抓着龙尾巴在他的教唆下恣意把玩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昨天回到营地,吃点了当宵夜的粥,爬进帐篷,两人又亲昵一番。
到了临睡时,何田以为这就睡觉了,易弦却还想再来一次,她羞答答地摇头,“我、我有点疼。”
易弦拿了油灯,按着何田一看,也吓了一跳,“怎么肿起来了?是我太用力了么?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啊?”
刚一说完,他就看到何田皱着小鼻子,有点委屈地看着自己,再一回想,反手就打了自己一耳光,打得很用力,脸颊立即肿起来几条红印。
何田吓了一跳,又气又想笑,还很心疼,赶紧拿出她的万能药膏给易弦脸上薄薄敷了一层,她还害怕她男人这以后要是有心理阴影了,这可是关系到两人终身幸福的问题啊,一边给他揉揉脸,一边小声结结巴巴说,“我、我……你……那个……其实……还挺好的……”
她偎蹭着他,低声咕哝了一会儿,易弦笑了,“哪有那样的事,你从前怎么不觉得呢?”
他说着抢了何田手里的药膏,挖了一块放在指间化开,轻轻给她涂上,一边涂,一边轻怜蜜爱,百忙之中没忘了抽出空小声向她保证,“我以后一定再温柔点儿。”
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易弦问了一句,听何田说还有点疼,立即打着给她涂药的旗号,殷勤小意地服侍一番。
等易弦细致周到地涂了半个小时的药之后,何田都没力气了。
她昏昏沉沉又睡了一会儿,才打起精神洗漱,易弦赶快又给她端一碗热好的红枣杂米粥。
何田小口小口吃着粥可怜巴巴跟他说,“咱们先休息两天吧。”
说着脸又红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易弦脸也红了,总算是不好意思了,重重“嗯”
一声。
按照原计划今天是要启程回家的,可现在易弦坚持让何田休息一天再出发。
何田嘀咕,“又不是来大姨妈了,这么隆重干什么?”
易弦就傻笑。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很自律地没再纠缠着求欢,不过总是时不时傻笑着盯着何田看,看得她忍不住弹他脑门,“还说我呆头鹅呢。
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样子!”
易弦笑得美着呢,“你呆,我也呆,这样才般配嘛。”
易弦又挖了不少莲藕,快到中午时切下狍子的肋排,洗净一截莲藕,切成厚片,和花生、红枣一起炖了一锅汤,只放了点盐调味,配着从家带来的芝麻小烧饼,滋味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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