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吧,因为从没听说老鹰要抓兔子时,结果抓到一匹白马。
还是我说我的头脑很英明这句话让她不悦呢?可是我说的是英明,又不是聪明,不算往自己脸上贴金吧?一连三天,我下班回来时,阳台上的灯并未打亮。
我总是摸黑脱去鞋子、摆进鞋柜。
结果&ldo;学弟,快来!
&rdo;学姐跑到我身边拉起我的左手:&ldo;这是以色列的水舞,你一定要跳。
&rdo;学姐拉着我往广场中心奔跑,广场上的人正慢慢围成一个圆。
&ldo;为什么?&rdo;我边跑边问。
&ldo;你是水利系的,这可是你们的系舞,怎能不跳?&rdo;话刚说完,舞蹈正好开始。
所有的人围成一个圆圈,沿着反方向线,起右足跳藤步,于是圆圈顺时针转动着。
第17拍至第32拍,右脚起向圆心沙蒂希(schottische)跳,然后再左脚起退向圆外沙蒂希跳。
来回重复了两趟。
当向着圆心移动时,所有人口中喊着:&ldo;喔……嘿!
&rdo;&ldo;嘿&rdo;字一出,左足前举,右足单跳。
举起的左足,可以夸张似地几乎要踢到迎面而来的人。
学姐做沙蒂希跳时,口中的&ldo;嘿&rdo;字特别响亮。
&ldo;学弟,再大声一点。
&rdo;学姐的神情很兴奋,左足也举得好高。
最后一次举左足时,学姐用力过猛,双脚腾空,差点摔倒。
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
学姐只是咯咯笑着,眼睛好亮好亮。
学姐,妳知道吗?这正是我想要的归属感。
我属于这个团体、属于这群人,不管我跟他们是否熟稔。
因为我们以同样的姿势看这个世界,有着同样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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