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愿意穿就是好事,不然水渍油渍弄脏了衣服,那得多难洗啊。
她踮起脚,把围裙套在他脖子上,他顺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稳稳放在了流理台上。
她笑着闪躲,推开他的间隙还不忘替他系围裙,小声地说:“别闹!
等会他们就要来了!”
她手上未干的水花撒到他的肩头,在暖黄的灯光下,笑得很明媚。
往昔的时光仿佛又在眼前重现,在曾经很漫长地一段时光里,她的笑容也曾无数次地在他的脑海里重现,一遍又一遍,只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伸手,只能触碰到一片虚无。
而此刻,她是如此真实地,在自己面前。
湿漉漉的手被他一把抓住,冰凉与温热相触的一刹,是再也无法替代的真实。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呼吸的间隙,才听见他用很浓很浓的鼻音说,“他们都不会来了。”
第四十九章在你身后三十米(2)
沈与续先生对欠人一顿饭这件事,丝毫没有一点道德上的愧疚,他昨天已经吃饱飨足了,并且心情十分美好。
因此在季知明第二天早上给他打电话,提出应该要补办一场生日的时候,他义正言辞地表示拒绝。
“不用,谢谢你。”
他说,“我觉得你更应该考虑一下你的私人感情问题。”
季知明对他这种缺德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要不怎么说他是斯文败类呢?用败类来形容哪儿够啊,这家伙简直是斯文人里的害群之马,是肿瘤,还是恶性的。
不过他自有对付的方法,因此也丝毫不惧,慢慢悠悠地胁迫他:“是这样,我昨天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或许你老婆比较愿意知道,是谁给我发的,又发了什么。”
听筒里忽然传来之宜的声音,远远地,可是季知明还是听见了:“我的汤好啦,你要不要来一碗?”
季知明乐了,清了清嗓子卯足了劲准备开嗓,刚想喊一声之宜啊,就被沈与续不留情面地制止了。
他的语调再正常不过了,甚至还带着些许惋惜,他说:“啊?没有看见信息是吗?那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来我家吃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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