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于是很干脆地问:“沈先生,之宜已经请过病假了。
您有什么要紧事情吗,如果没有,我这边先挂了。”
沈与续一以贯之的温和,他并不生气,却一时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
明明有那样多的东西积攒在心里想问,可是临到了,却有塞着问不出来。
好半晌,他才问:“她好吗?”
“多谢沈总的关心。”
豆豆笑了笑:“现在只是一个初步诊断,还没有做后面的检查。
但是很抱歉,她现在还不能回去上班。
如果沈总想要客气地表达一下上司对下属的问候,那么我代之宜谢谢您。
如果沈先生还有别的事,我只有一句话奉告,”
她顿了顿,接着说:“为时已晚,徒劳无功。”
开了一天的会,加上旁边季知明他们又在休息,沈与续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不过他的声音却低沉而有力量,他从未如此明白过自己,他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什么很重要。
这种突如其来的勇气在过去五年从未有过,或者说,今天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很郑重地说:“钟小姐,很抱歉我并不认同你的一些看法,这是我们的私事。
我不知道你对我的偏见从哪里来,如果你有空,我们能否见一面,当面把话说清楚?等美国这边的事情缓和下来,我会马上回国。”
豆豆没有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季知明眨了眨眼,心想电话是打完了吧,行,你打了就好。
他从沙发上支愣起来,大腿一拍——“开会!”
他们忙到深夜,精疲力尽得歪在地上就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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