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周先生歪头想了想,又说:“不知道钟小姐对婚姻是什么看法。
鄙人不妨直言吧!
鄙人对另一半学历要求不高,但是QS排名十名以后的大学就不必考虑了,QS钟小姐你不会没有听过吧?鄙人也没兴趣给你科普,你自己去搜一搜吧。
鄙人一生推崇丁克主义和大男子主义,要么别结婚,要么结婚全部都要听我的。”
任之宜心想你真会吹牛,你会吹牛我可以比你更会吹牛。
她于是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无比妥当的微笑:“那我也简单说一下我这边的想法吧。”
她说:“我这边呢,收入我也不多说,彼此明白就好。
学历呢,Yale、Stanford、MIT、Berkeley、Harvard……各式各样也见了不少。
但是大多都是一厢情愿,我也看不上。”
收入不说,是因为她穷,说出来怕露怯。
至于那几个学校,之前科普过常春藤联盟,连带上季知明是Berkeley的,一下子也只能想起这么多。
任之宜不会知道,她身后正坐着端杯的MIT,闻言稍稍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杯子霍然起身,对周围人说了句:“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走得远了,终究没忍住,回头朝她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
她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掩着嘴笑,甚至还端起酒杯,与对坐的男子碰杯致意。
沈与续牵起嘴角冷笑了一声,转身往洗手间去。
那位周先生跟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咬咬牙心想今天遇见的极品居然比他还极品。
他丧了他不想编了,干脆坦白:“钟小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叫程序,男,今年三十岁,身家清白。”
程序撇撇嘴,一脸懊丧:“你知道吗?周观声那个混蛋,不想来相亲,他就胁迫我。
不要脸真是太丧尽天良了,现在我坦白从宽,希望广大人民群众能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情况下,让我重新做人吧!”
任之宜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不免也笑了出来。
她起先还有点紧张,所以背脊挺直。
现在放轻松了,她暗暗舒了口气,顺手举杯:“程先生,原来是同行。”
程序挺纳闷:“你也是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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