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萝的性子就是这样,半点不曾变过,这些年来每每想要劝我做什么就要如此一番,详细比对情况后得出结论。
不像她的父亲开口就是百姓休养生息。
丝萝只会告诉我,你赢不了,便是赢了伤一千损八百也是给他国造就了机会。”
“丝萝女公子,这数量准确吗?她又如何得知。”
哥舒不太信服。
“你再看看,她后面有解释。”
宇文护挑眉一笑,“毕竟是柱国之女之前又呆在要塞,了解敌情也是正常。
了解赋税便大概了解国情,国库充裕与否便关系军队。
如何征兵便可猜出人数,南齐是否有力量抗战。”
“哥舒,且无论对错,宇文觉背后的赵贵又岂会给这个机会让我大胜而归。
如今虎符在手,胜算便有了九成,快来了!”
宇文护畅快拍了拍哥舒的肩膀,这天下大业,如今是近在眼前。
“是,属下明白了。”
哥舒点头示意。
出战伐齐,先解决的便是宇文觉,只等那个人狗急跳墙。
到时候抓住把柄,一切便会水到渠成。
独孤丝萝在家中等待着宇文护的回信,半天也没有等到消息。
父亲急急忙忙赶去了朝堂,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变故。
坐回椅子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热茶烫口,“嘶!”
气恼的放下茶杯。
独孤信一接到密令急急忙忙赶去了朝堂,丝毫没有阻止宇文护的开疆扩土的野心,如今连虎符都得到了。
一阵无奈愤懑,这个宇文觉简直是愚蠢,先帝一手提拔的宇文护能力手段野心样样不缺,还不知道未来是个什么情况。
独孤丝萝头疼的看着宇文护的信鸽,纸条上写着他如今已经得到虎符,竟然约着见面在灵溪地。
这个人怕是欢喜疯了,她还要去面对老父亲的怒火,若是这个时候出了府,到时候就有麻烦了。
独孤丝萝之前瞒得住,不过是因为父亲养病有心无力,如今上了朝堂这病便休不得了。
最近的事情,大姐的动作,宇文护的动作乃至于宇文觉的动作又哪里瞒得住为官三十载,走过三个朝代的老将军。
“走不开,我倒是忘了,独孤丞相回府丝萝自然是要应对的。”
宇文护早早到了灵溪地,接到了信件却是丝萝来不了。
杯中的酒似乎变了味道,看着一碟子冒着热气的花糕吩咐道,“东街的糕饼,叫人再买一份趁热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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