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
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家长不一样,至少你会刚愎自用地错怪我,这个词用对了嘛?对,就是刚愎自用。
可今天的你让我失望极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别高谁一等……”
说着,那头把电话断了,气鼓鼓地。
这厢也没好哪去。
赵聿生丢开手机的时候,眉眼紧凑着能泼雨般的阴云。
其实说若愚难为功课了,他又何尝是难为当家长这门功课。
有些父母要用一生修炼的道行,他却急急且慌乱地从聿然手里接过这把钥匙,连入门都不曾有。
*
是日晚间,下过一场雨,天浊了好几度,云脚低低碾踏在地上。
危机折损的那几家客户,赵聿生申令客诉处理方一一联系到他们,放出诚心,诚心地道歉、悔改以及挽回合作。
最终有所转圜的,肯接受这份诚心的只有两家。
赵聿生在酒楼做东请他们吃饭。
也刻意携上温童。
董事长千金的身份是尚方宝剑般的背书,带着她,仪式上显得面面俱到。
下午四点多一刻,她还在新项目的简报会上,某人就催命一样地催她了。
是催着去酒席当场,是他亲自保驾,开车带她去商场给客户选礼物的。
赵聿生说,对方两家出面的倶是女客户,三十边上,“花骨朵才盛放的年纪,会喜欢什么?”
明显不是疑问语气。
温童长啊一声,“对啊,会喜欢什么呢?”
你个老手犯得着请教我的地步嘛?
“我是问她们会喜欢什么,是问你。”
说话人随口一句,就单手抄兜,挪步进了梵克雅宝。
温童倒是一怔一怔地,缓冲半天,仍觉得这人在放粉红烟.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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