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出来的蜡油又湿津津的,潮在那层布上,温童略绷紧了身子不由自己掉下去。
掉下去能死个痛快倒还好,偏只是隔靴搔痒,抓不到点子上。
她禁不住抬手去扶他胳膊,气息簌簌地,不提防在赵聿生耳边漏出一声喘。
温童连忙捂嘴,某人听去好笑,问她脱吗?
她死命摇摇头,理智抻着她固执最后一层防线,欲.念又叫她在听清他下句促狭耳语后,即刻溃潮。
赵聿生扣住她余韵起伏的后颈,“说什你就来什……”
随即就手将温童往近身处扪紧。
车里有橙花香薰,有关窗之际捎入的岩桂香,有温童不敢细嗅的臊人味道,更有他于她颈边发力的、渐进崩溃状的急呼吸……
有那么几个瞬间,温童当真想一不做二不休,叫他给个痛快,可到底没能挣掉理性。
停车坪四周环抱小洋楼,二层灯火与洗牌声掉入这里,香樟树影被风碰散,像人来也像鸟惊。
她整个浸在一种处遮羞的赧然里,
突地由赵聿生横掌盖住嘴,“再不能叫出来了,忍忍……”
温童着实想死算,揭掉他的手,“会脏掉的!”
“那就洗。”
“这是我的车!”
手掌不能盖,二人在西装遮罩下会会目光,赵聿生索性拿嘴吞她败兴的话,“急眼就赶话,幼不幼稚?”
“赵先生,好歹我比你小十岁!”
身下人懒散抬眼,“哦,那也离十八差老远。”
汗蒙得头发服帖在面上,温童仿佛洗个澡。
正待问他还#久,手机冷不丁响起,响得极端不是时候,好险骇停她心跳。
“接。”
赵聿生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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