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座。”
顿时有宫人给阮菱搬过梨花木交圈矮椅。
周皇后笑的一脸和蔼:“菱儿啊,本宫数次叫你前来,你迟迟不愿相见,可是为了周萋萋那事儿恼了本宫?”
阮菱当即站起身:“母后严重了,儿臣岂敢,乃是皇儿顽皮,时常闹的儿臣不得安眠,白日精神就差了些。”
“哎呀,你这孩子。”
周皇后笑吟吟道:“快去库房里,寻来上好的东阿阿胶还有燕窝给太子妃送过去。”
阮菱垂眸:“多谢母后。”
殿内香气太过刺鼻,她不免拿帕子掩住口鼻,状若无意道:“母后宫里熏的什么香?”
“怎么,可是闻着不舒服?”
阮菱点头:“让母后见笑了,有了身子后对香料有些敏感。”
周皇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招手:“兰溪,快去把香灭了,再搬几盆新鲜的鲜花进来,给太子妃去去味道。”
兰溪对上了周皇后的眼色,顿时招呼宫人搬进来几盆百合花,粉色,白色,橘色,交相辉映,上边还沾着晨露。
周皇后道:“百合花最能宁神,香味也浓重,能掩盖那檀香的味道。
菱儿,可有好些没?”
那百合花一进来后,阮菱便觉得更加难受,喉咙间涨的,像闷着一口浊气吐不出去,身子也渐渐冒汗。
她手攥着椅子横木,急声唤:“清音!”
可四下里,早已没了清音的身影。
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暖阁的珠帘不知是被谁掀起,发出泠泠碎玉的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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