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的目光落在阮妗那局促的小手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他无奈道:“看不见我?”
阮妗垂着头,想佯装听不见。
阮菱轻咳了声:“妗儿,别闹。”
阮妗飞快抬眸,雪白香腮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红。
她轻呐了声:“见过谢大人。”
她晃了晃阮菱的手臂:“长姐,我去投壶了。”
说完,娇小的身子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被风旋起的裙摆宛若花丛中的蝴蝶,娇慌颤颤。
阮菱再度俯身道歉:“谢大人莫要见怪。”
谢延收回目光,淡声道:“无妨。”
裴恒瞥了眼身侧的谢延,那双桃花眼潋滟了几分,一瞬就明白了眼前诡异的气氛。
同是男人,裴恒头一次在谢延那双清冷寡淡的眼里,看出了异样。
他看阮妗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啧。
怪不得谢延到如今都没娶亲,怪不得啊!
与裴恒两人分开后,阮菱坐在一旁的石柱上,那上边被宫人事先铺好了蒲团,松软暖和。
她背靠槐树,沉甸甸的积雪压在树枝上,随着寒风摇曳。
这场是阮妗和燕国公家三姑娘燕卉比,两人依次投壶,八矢一局,三局两胜制。
大楚宴饮时以投壶为礼,所以世家大族的姑娘多数都会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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