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这下也疯了。
那个青花瓷瓶是凌父最喜欢的收藏,父亲去世之后,凌洛一直放在身边小心保管,司忘秋砸了这瓶子,就是把凌洛对父亲的念想也给直接砸了。
滚圆的血珠从脸颊慢慢滴落,可凌洛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的眼神像刀一样割在司忘秋的脸上,“你等着!”
说着,凌洛提起裙摆,转身快步向楼上走去。
司忘秋呆在原地。
花瓶砸过去的时候,他才恍然恢复理智,可瓶子已经出手,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们没事吧?”
司忘秋又羞又愧,开口低声询问吴她和司华年的状况。
“我没事,年年你呢?有受伤吗?”
吴她顾不得后脑传来的阵阵痛感,赶忙从司华年的身上爬起来,看了看她的脸,又抬起她的胳膊,左右确认。
司华年泪眼朦胧,抬起手,轻轻捧住吴她的脸。
这个有危险会就好了,而且一章没写下,生日当天还要接着难过,唉···☆、引爆(下)“哈哈,哈哈哈哈···”
凌洛笑了,笑出了眼泪,润开了脸颊干涸的血痕,哭花了妆。
“还问什么啊?都是我做的!”
···当湖水被抽干之后,能看到湖底的青石,还有无穷无尽的泥沙。
几年来的黑暗,凌洛一次性都扣到了几个当事人面前,不加掩饰,全盘托出,一件一件,像在细数自己得过的奖。
那些事情,明明做起来那么难,可说出来,又是那般容易。
吴她一点点听着,任由空间里看不见的浑水席卷肆虐,把灵魂越洗越脏,越刷越冷,最后狠狠冲出身体。
终于在某一刻,凌洛讲完了全程。
客厅又一次恢复宁静,那个无辜又可怜的人,还跪在她妈妈的画前,默默无声。
她温暖纯良,曾有一个开朗乐观的父亲,有一个温柔体贴的母亲,也曾享受过三口小家,平凡又简单的幸福。
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那我妈妈,现在在哪里?”
吴她轻轻说。
她的目光涣散,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司华年捂住嘴,不敢哭出声音。
凌洛睥着眼从二楼看下来,意有所指,“怎么?我女儿没告诉你吗?”
最后就由她给吴她和司华年做个了断吧。
话一出口,寒意见血封喉。
原来年年早就知道?吴她身体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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