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段凌忽然踩了刹车,然后解开安全带,探身摸了摸庄恬恬的鼻息。
几秒钟以后,才继续往前走。
或许是在医院吃了太多苦头,庄恬恬距离医院老远就感应到了那栋吃人建筑的味道,以至于,段凌刚把车停下来,庄恬恬连酒都醒了,毫不犹豫地窜下车去,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生病的人。
“庄恬恬。”
段凌站在医院门口大理石地板上,看庄恬恬猴子一样抱着栏杆,言语里是警告意味。
庄恬恬抱着柱子,看了看急诊的牌子,又看看晚上稀稀疏疏来就诊的人,最后颤颤地说,“我不去医院。”
“下来。”
“我不下,我没生病。”
庄恬恬言语里带着一点祈求,又说,“段凌,咱们,咱们回去吧。”
“不下来是吧。”
“就不下来”
段凌耐心耗尽,走到庄恬恬身边,根本不顾他的情绪,抓着他后颈的领子,目不斜视的往急诊方向走。
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医院大门进来的车也不多,但急诊室外排队的人居然不少。
庄恬恬排在庄恬恬给秦墨书送最后一封信的那天,首都下了整夜的雨。
收信的先生是个教数学的大学老师,儒雅清俊,瘦瘦高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儿。
庄恬恬背着所有人,每周两次在夜里爬到秦墨书的围墙上把信揣进怀里,又骑着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将信送到沈清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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