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请罪?”
周子轩嗤笑道,“我二弟在你别院出的事,你自是难辞其咎!
可二弟念在你们多年好友情谊上,也说了。
只要你肯将那伤他的奴婢剁去手脚,交给我们就行,你为何不肯?即不肯也罢了,我们自会将此案上报官府,官府自会去拿人,你为何又是不你为何又是不肯?”
周子轩脸色沉了下来,喝道:“你即左右不肯,又一直跪在这里,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周家吗?”
“阿遥伤人确实有错,但是也事出有因。”
时陌顿了下,又道:“阿遥之错便是在下之错,若是贵府责罚,便请责罚在下!”
“……”
周子轩无言片刻,问道:“你替她受罚,若是你那兵马大元帅的父亲和你那大将军兄长知道了,可会怪罪?”
时陌道:“我自会向父兄禀明,是在下的错,甘愿受罚!
任凭处置!”
“毫无怨言?”
周侍郎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笑意。
时陌诚肯答道:“毫无怨言!”
“那好,你即如此情根深种,我便成全了你!”
一把锋利的匕首扔在了时陌面前,周子轩沉声道:“城中的大夫,太医院的太医们诊了一日,都说二弟的那只手已废!
你若执意要替那伤他的奴婢受罚……便将你的手赔一只给他!
如此便可一笔勾销!”
闻言,时陌捡起地上的匕首,沉默良久,然后猛地抬手用力刺了下去……
看着他握着那只鲜血淋漓的残手跌跌撞撞地朝外面走去。
周子轩震惊得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喃喃着,“……原来,是个傻子!”
从厅里缓缓走了出来的周尚书,神色复杂地汪视着他,道:“轩儿,此事是你鲁莽了!”
周侍郎回过神来,回头唤道:“父亲。”
周尚书道:“你伤了时家子,那便是彻底与时家交恶。
皓儿因处置怀孕通房所受重伤之事已经传开。
王相至今未见半点表示,若是婚事不成,你这可是没给我们周家留半点退路!”
周子轩冷笑着摇头,“父亲还真相信退路之说?立储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
最后结果不过就是胜了的风光无限,败了的就是死无葬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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