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遥远呆了半晌,眼眶泛湿地冲她大声喊道:
“你要去哪里?”
涅凤姑姑没有回答,很快消失在巷尾。
留下胡伯还在原地。
遥远看他,声音哽咽,“胡伯也要走吗?”
胡伯低声叹道:“少主不愿入宫,卫长尚且还有事可做,可我们却是废人一个,不知还能做什么。”
他们终其一生,跟随心中信仰,如今信仰失了方向,他们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遥远看他,眼眶泛红,“为什么你们不能像跟着阿爷那样跟着我?”
胡伯摇头道:“少主,我们留在永安等您,您若回来,东宫殿影卫会像忠于殿下一样忠于您;你若不肯回来,我们便好好地守着殿下那些策论,等到有朝一日有人将它实施下去!”
他抬手拍了拍遥远的肩膀,转身离去。
像涅风姑姑与胡伯停住了脚步,并没有再跟上去。
……
几日前,云皇宫的兵变以同王与时翼大元帅的失败告终,几万城防营将士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永安皇成。
乱军也斩杀了那位夏渊国联姻的长公主宏瑞皇后与她的智弱太子。
云皇被大火灼伤,醒来后第一次事便颁布了圣旨,定了同王与时翼谋逆大罪,已死的同王与时子涔尸体被悬挂于城门,时翼与参与叛乱的城防营将士关于天牢,被判抄家灭族,不日问斩!
而此次平乱立下大功的王宰相刚加官进爵,低重病中的云皇掌管朝政。
天香楼跟往常一样宾客如云,一处僻静的雅间里,气宇轩昂的将军举起手中酒杯,向面前的王相敬道:“恭喜宰相大人,成功执掌云国朝政啊!”
王相抬眸看他一眼,淡淡地道:“谢将军的恭喜为之尚早啊。”
谢雪云哈哈一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宰相大人谦虚了,一切尽在大人的掌握之中,何来尚早一说?”
王相也将杯中酒饮尽,道:“你家国师托于老夫的事已经办妥,那老夫托你们之事,你们又打算何时去办啊?”
谢雪云微微一笑:“阿紫,你将给宰相大人备好的礼物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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