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冻了几日,今冬的第一场雪终是下下来了,大雪纷纷扬扬连下几日,庭院里已是银装素裹,皑皑白雪。
青骄院的下人的厢房里几个侍女围在温暖的炉火边边做着女红边聊天,路遥远半坐在一旁眯着眼有些犯困。
笔香用肘碰了碰路遥远,很是不满的说道:“遥远,你不是二公子亲自挑选的陪读侍女吗?怎么都不去二公子身边归整书籍,研墨伺候?活都被卢月儿抢了,你怎么这么没用!”
昏昏欲睡的路遥远被她推得一个激灵,她打着呵欠转头望去,透过窗棂可以看到对面二公子的书房,卢月儿身着青绿色长裙,外罩狐毛比甲,领子上白色的绒毛衬着脸上的皮肤雪白,显得俊俏可爱。
她带着些欢喜迈着轻快的步子,廊前屋内的穿竣,一会儿端进茶水,一会儿送进糕点,又是研墨,又是归整书籍,殷勤得很。
也是知道笔香只是在发牢骚,并不是真的在等她说个答案,路遥远低头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一旁绣着绣品的墨香瞟了她一眼,打趣道:“你还说人家遥远,那你自己怎么不去给二公子端茶送水近身伺候?你活不也被卢月儿给抢了!”
笔香放下手中针线,有些无奈又有些恼火地道:“这个卢月儿,本来二公子就没看上她,只挑了遥远做伴读,结果听说她自己又去求了大夫人。
你不是知道时大管家送她过来时,还特意啫咐我们青骄院的人不可轻怠了她,她如今是有了大夫人做靠山,我哪敢去惹她。”
墨香撇了撇嘴,看上去也是怨气不小,“何止夫人,连大元帅都是她的靠山。
她父亲贪污了朝庭用来修理河道的银款,案子还未审清便在大牢里畏罪自杀,尚书府被抄了家。
男丁发配弃军,女眷不是贬为罪奴就是充了官妓,她和几个罪奴被赏赐给我们将军府。
你们说卢尚书以前就和我们家元帅交好,尚书府出事之后,我们元帅和大公子没少为他们的事奔走。
如今她进了我们国师府,元帅和夫人念及故人哪里会亏待了她!”
“你说,这卢月儿也真是命好,听说她府里那位嫡出的长姐卢觅儿却是被贬为了官妓,她个小庶女落了个比嫡出的长姐还好的结果……”
“我可听说那个卢觅儿生得极为貌美,性子端庄贤淑可是京中出了名的大家闺秀,之前好像还被那些文人墨客誉为过云国第一美女,真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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