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想到那两眼发着绿光,吐着红红的舌头,又长又软绵滑溜的东西往你身上缓缓缠绕的画面,路遥远便忍不住一身恶寒,头皮发麻。
她抖了抖身子,摆手道:“我阿爷说过,这些国家大事,氏族兴衰可是有其长久以来历史渊由,不会因一两件事的出现,一两个人的存在便能确定其运道,周侍郎一人怕是也是决定不了卢家的命运,卢家出事多半是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们做下人的,操不来那个心,也管不来那个事,两位姑姑也别总惦着那些落难的老主子,过好自己才是正事。”
两个婆子虽似懂非懂,可也知道这里面是蕴着什么大道理。
总听她提起阿爷,婆子有些好奇地问道:“听着阿遥姑娘谈吐不凡,你的父亲是……”
路遥远扬了扬头,甚是骄傲地道:“我阿爷是教书先生……他可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
“……”
时府的家宴来得人不算少,除了朝堂和军中的同僚好友,还有好几位昔日同窗,都是年纪相仿,原本彼此都还算是熟悉,可堂上坐着那两位身份尊贵的王爷,加上特意过来做陪的时大元帅,大家便有些放不开,拘谨得很。
好在酒过几巡之后,洛泽郡王先行告退,同王殿下也匆匆跟了去,时大元帅也因有公务要处理离开,宴会厅这才开始热闹起来,把酒言欢,行令呤诗玩得好不尽兴,一直闹腾到深夜。
在这一堆身着锦袍,光鲜亮丽的人群当中,夹杂着一位青色布衣,看上去很是寒酸的男子,坐在一个角落里无人理会,他在那左顾右看,自斟自饮,倒也安然自得。
有人指了指他,好奇地小声问道:“咦,那人不是那个明学书院学督顾九日吗?如此寒酸之人,怎么也能成为时将军的座上宾呢?”
旁边的人阴不阴阳不阳地道:“他呀……当年在书院入读的那年是与时将军的同届,与时将军可说是同窗好友,两人交情可说是深情得很!”
“哦。”
那人点头应了声,又碰了碰他,“哎……那这么说的话,那顾学督与您周大人不也是同窗吗?我记得您与时将军也是同届啊。”
周子轩一脸不屑地嗤笑道:“不过是个出身低贱,妄想攀附权贵之人罢了,提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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