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棘手的问题,本应该由欧洲内部的政策制定者们解决,但是在全球化背景下,他们需要来自25当晚回到家,苏语已经睡着了。
顾其言轻轻地走进房里,帮她掖好被子,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坐在床边看了一会才慢慢走出来。
苏语在餐桌上留好了热水和小纸条,顾其言读过,折好收进书里。
但是他并没有像苏语那样能安然入眠。
刚才和王雷建的通话,他目的明确,就是想知道自己母亲究竟在自己的职业选择上有没有在背后操控,而她又在这些问题上站在哪一方。
顾其言不想和自己母亲站在对立面,但是也无法做到再像以前那样成为战友了。
“谭若她最近的案子是帮几个罗姆人争取经济难民的地位,你知道的,这可不容易。”
王雷建说,“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顾其言听过就心中有数。
即便是母亲推动了这个机会,关键因素还是顾其言本人,目前欧洲的形势和他最近在国际舞台上的露面让他成为被挑选的对象。
他端着苏语倒满的水,又站到了窗前,深夜的灯流并未停歇,犹如他心中的愁绪万般难解。
第二天一早,苏语给顾其言准备好早餐就早早出发去满风了,说是自己无缘无故逃了几天班,自然要早点回去赎罪。
顾其言当然明白,她还是不好意思和顾老大同乘一车携手走入满风。
“沈雨想要庭下和解。”
杜爽看见顾其言走进满风,就抱着材料跟过去,“她想要尽快安排。”
顾其言没有马上接话,自顾自走进办公室,又听杜爽讲了几句沈雨的理由,才开口说:“我早就猜到了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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