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回答不上来。
曾葭的心情渐渐平复了:“我只是找你发一发牢骚而已。
许懐,谢谢你还愿意陪着我。”
娃娃从包里掏出一张请柬,说:“下个月在璋海有一个国际音乐会。
我特地给你要的VIP座位,这是我第一次在世界级音乐舞台演出,我想请你去看看。”
中学时,娃娃总是说:“我会成为最出色的钢琴家,在维也纳代表中国演出,所有人都在为我鼓掌欢呼,丫丫,唯独你走上舞台向我献花。”
十五六岁的她们意气昂扬,眼底闪着漂亮的星光。
一周后,开完第五个会的曾葭接到了薛简的电话,用的是巡房护士的手机。
他似乎恢复得不错,声音中气十足:“你为什么不见我?”
“你有什么事?”
“人家说你不见我,我不信。
原来你真的不想见我。”
曾葭把签好的文件递给二宝,走进茶水间。
“我不清楚人家是谁。”
她注视在滚滚沸水中翻腾的茶叶,情不自禁地叹气。
“我这几天一直在公司,谁的言行也不能代表我。”
“那你来不来看我?”
“我走不开。”
“今天大年初三,你说公司走不开?”
薛简自嘲一笑。
“曾总真是大忙人,好像一觉醒来满世界只剩我一个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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