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枢镇定地打开了窗,优雅翻过窗格,很快也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果然还是介怀柳明齐的,只是——彩蝶目光看向矮桌上的银子,目光疑惑,既然公子不满意自己的服侍,又为何要放银子给她?柳明齐那厮……真是败事有余,彩蝶叹了口气,这位公子怕不是去寻他麻烦了,若是不提点,只怕明早看他尸骨都凉了。
想到这里,彩蝶转身打开房门,唤了位交好的姐妹过来,跟她低声拜托了些事。
……明月仍停留中天,月华如水,又轻又寒,映照着城郊半山望月亭中的那个影子。
秦枢慢慢摇扇,脸上热度终于退去一些。
彩蝶靠过来的时候,他脑子好像有根弦崩坏了,一片空白,一股热气直冲上来,趁着还没上脸,下意识搁钱走人,当场逃离。
“……”
太丢脸了,真的太丢脸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讲道理的意思就是不讲道理屋内两个人都静了静,这一幕何其相似。
就在半个时辰前,彩蝶房中也是同样的寂静。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中类似捉奸的尴尬感,秦枢定了定神,想谢临清说的应该是玉佩之事,他走前说的是去找偷玉佩的贼,谢临清应当并不知他回来客栈换过衣服又出去了。
等等。
秦枢看了看自己身上换过的衣服,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没有人说话,谢临清就这么站在门口,烛光忽明忽暗,他的眸色也忽明忽暗,抿着唇幽幽看着秦枢。
秦枢觉得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许怨念,大概是他看错了。
“嗯,我给这小贼讲讲道理,你先去歇吧。”
秦枢和颜悦色道。
谢临清原地思考了一下,端着烛台走了进来。
躺在地上的柳明齐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即将被严刑逼供,再次大声嚷嚷起来:“我跟你们讲,官府是不会容忍这种事的!
哪怕你们是修士也不行,彩蝶姑娘明儿要是见不到我,肯定会去报官……”
秦枢见他越说越离谱,生怕他把自己今晚去了百芳楼的事情说出来,连忙用法术封了他的嘴。
“唔……唔唔……”
柳明齐怒视秦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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