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娜十分不是滋味。
心里恨恨地想,更可恶是,他们两个居然都在有意无意地冷落她。
盛鲸没遇到靳三前,在她面前可顺着她了,事事都顾着她,有什么好的都会分她一半,甚至把好的留给她。
更可怕的是,如果盛鲸搬走了,她的房租水电可怎么办?现状房租水电基本上是盛鲸负担的。
而且她又不会做饭洗衣,干洗和外卖很贵的。
想到这,梅琳娜哭丧着脸,真的有点难过:“鲸鲸,你真的要抛下我了吗?你搬走了我会想你的。”
盛鲸表情淡淡的,有些不解:“哭什么,又不是以后不能来往了。
我住院都没见你这么哭过。”
梅琳娜一惊,楞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含糊地辩解:“不是我不来看你,那该死的项目太急了,我被甲方逮着改稿,根本脱不开身。”
盛鲸倒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略有些不满。
见她真的哭了,心一软,就回头文靳言:“不介意我让她陪我去你那儿吃顿便饭?”
介意极了,她对你又不好。
不过靳言没把这话说出口,只是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嗯,这事你做主就好。
我没意见。”
不,我意见大得很。
我根本不想看到她。
下楼时,靳言本来是要背她下去,但盛鲸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庭广众之下,会被行注目礼的。”
梅琳娜脱口而出:“是啊,这么点路走过去得了。”
靳言疏地回头,眼神冷如寒冰,仿佛能冻住整个夏天。
“坐轮椅、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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