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要点脸好么。
盛鲸顿时不高兴了,揭开被子瞪他:“你不要不经同意,就自己给自己升辈分。”
靳言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立即改口:“原来我家鲸鲸更喜欢叫哥哥——来,三哥抱。”
盛鲸知道,他家中行三,在她面前自称三哥,是真把她当自家人呢。
唔,确实一个温暖、好闻、坚实强大的怀抱。
她好像不吃亏。
盛鲸往他怀里缩了缩,嘴里却说与行动完全相反的话:“不要你抱,走开。”
靳言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又抱紧了点,也学她说反话:“那三哥走了。”
盛鲸依偎着他的颈窝,被他哄小孩一样安抚着,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切:“靳言,以前,你也这样对孙静训么?”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哭腔已经很明显了。
她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越想越不是滋味。
理智上,那确实是过去的事,可是她难过。
“也让她喊你三哥?说她大?”
刚哄好的人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凶,委屈巴巴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靳言心里被针扎了一下,彻底慌神。
他以前认为发誓是非常幼稚的,但此刻他脱口而出:“鲸鲸,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真的只对你这样。”
盛鲸不为所动:“你总哄骗我,我才不信。”
“我不是哄骗你,”
靳言按住她,俯身亲她,边亲,边剖白自己的深藏已久的心思:“我是爱你,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时,我就为自己找了各种借口,想方设法把你带回我身边。”
他有些失控,仿佛野性毕露的大型猫科动物:“我是个男人,别逼我用男人的方式来告诉你。”
盛鲸忘记了呼吸,捂住肿起来的嘴巴有些委屈:“你这么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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