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就像是一个博物馆,里面不仅有禇涵育的作品,还有他历年的收藏。
澹台锐意停下脚步:“我在这里随便看看。
小鱼还要麻烦冯先生照顾了。”
冯笛点了点头,叫了一个人过来:“这是小江。
澹台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江。”
看着澹台锐意转身走开,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沈江瑜看着微微翘了翘嘴角。
这个未来师兄胆子真小,吓起来一定很好玩。
冯笛不知道沈江瑜心里面正在打得算盘,还当人家是个乖宝宝一样,领着人上了二楼茶室。
茶室不大,中间摆着一张茶桌,周围几张圆凳,靠墙摆着一个博古架。
禇涵育坐着,看到沈江瑜进门,笑着站起来招呼着人坐下:“来来来,坐这儿。”
他这番热情的表现,让邵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师傅站了起来,他也只能跟着站起来。
他身旁的另外一个青年,倒是比他更先站起来。
沈江瑜看他们两个觉得有点眼熟,稍微一想就记起来是当天离开会所的时候,遇到的两个。
他不知道两个人的名字,但是看座次,也知道坐得距离禇涵育更近一点的是邵辉。
冯笛看到邵辉身边的人的时候,有些意外。
今天虽然不是讲好的拜师的日子,但也差不多了。
这种事情属于私事,外人并不好在场。
别说什么这位叫赖捷的只不过是邵辉的表哥,就是赖捷是禇涵育的亲儿子,只要没拜师,都不好在场。
他有些闹不明白邵辉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要说他以前只是觉得邵辉为人有点傲,他只觉得年轻人恃才傲物,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眼睛长在头顶心,不但谁都不放在眼里,脑子还有那么点……残。
邵辉以为他今天这表现是在给沈江瑜示威么?他是在打师傅的脸啊!
冯笛忐忑地看了眼师傅,却没法从那张笑眯眯的脸上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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