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还没完全松口,但在这种时刻脑子里很明白。
等三言两语情况交代完,男人叹了口气:“明着不能谈恋爱了啊。”
“明着本来就不能谈!”
“那就偷呗。”
“……!”
温郁忍不住想,这个人是怎么能把偷情这事说得跟出门买颗白菜一样理所当然。
他一时无话,随男人缓缓地兜圈子。
闻玙手机震动起来,像是个电话,他并没有看是谁打来的,径直摁掉。
他们一起浸在黑暗里,周围静到能听见脚步的起伏声。
“我一直在想,”
闻玙低声开口:“当年我们是怎么暴露的。”
温郁刚消失的那几天,他几乎是调用了全部的理智去压制情感,一次一次地复盘和寻找自己的错处。
班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老师也毫无察觉。
他们明面上一直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甚至比那些动辄搂抱乱摸的男生要疏离克制。
“不是你暴露了,”
温郁深呼吸着,缓缓开口:“是我。”
“我不知道,麻醉药有时候,和吐真剂是一个效果。”
人在完全麻醉的情况下,潜意识的防备也会被尽数卸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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