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骨灰坛抱在手里的时候,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瓷坛触之冰冷刺骨,没有半点温暖的感觉,真有点辜负红色的火热。
他抱着坛子来到黎晚的公寓。
黑色系装修的公寓,和他上次来看没什么区别。
他把骨灰坛放在她卧室的床头柜上,然后他抬抬裤脚,坐在床上,床尾的地板上依稀有干涸的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
他忽然记起李微印说过,她是在浴室里不小心滑倒的,那么血渍怎么会在床边?
他站了起来,四下张望了一番,忽然在书桌的花瓶后面看到一个摄像头。
很多独居女性,家里都是装有监控的。
他走过去,打开她写字桌旁的电脑。
开机之后,还要输入六位数的密码。
他先是试了她的生日,密码错误。
想了想又输入自己的生日,密码错误。
他心一紧,想了又想,又输入结婚纪念日,密码错误。
……
他想不到还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双手腾在键盘上,指尖微颤。
顿了顿,他输入推算出的婴儿预产期,小标转动了几下,密码还是错误。
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他有点急了。
更多的是气,就像小时候总是做不出一道数学题,要气得大发脾气,恨不得把书本给撕了的感觉。
他气自己。
他在她的书桌上翻找,她桌面很简洁,只有几个摆件和三本书。
他把那些书拿起来,一本是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还有一本时尚类书籍,最下面是他送给她的《呼啸山庄》。
他打开,里面掉出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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