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没躲没避。
后来孙维维发泄完了,他给黎晚打电话,让她照顾好孙维维。
随后他独自一人自己去外头喝酒。
黎晚在两个小时之后赶到潮生所在的酒吧。
推门进店,就看到大门正对的角落,潮生一手夹烟,一手拿酒杯,灯光昏暗迷离,他白衬衫胸前的扣子解了几颗,有些浪荡,着实禁欲撩人。
酒吧里什么样的男人都有,可是寂寞的男人最吸引女人。
冷硬的男人要是流露出一点脆弱,女人的圣母心就会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果然,黎晚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就有个女人上去给潮生搭讪,又被冷冷赶了回去。
黎晚失笑,她胡乱撩了把鬓前碎发,走过去喊:“喝够了吗?”
潮生抬脸,黎晚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
她微愣,反应过来,笑得不行,说着“所以说这就是青春啊,青春不就是要犯几次糊涂”
,边坐下从桌上拿了根烟,拍拍桌子伸手问潮生要打火机:“给我火。”
潮生把打火机从兜里拿出来,啪嗒一声扔到桌子上。
黎晚紧接着拿起来,拿手护着火,摁了下打火机点燃香烟。
她呼了口烟,看起来心情不错。
桌上摆了一列B-52,黎晚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音乐缓缓的,一开始两个人都没说话。
酒过三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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