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顾不得去追究那么多,打横把温澜抱起来,四顾望了望,跑进不远处的卫生室。
卫生室不过两百米元,潮生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很好,但保护他的人受伤的感觉又很差,冰火在胸腔里激烈碰撞,他喘息声很重,呼吸困难,但不是累的。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还好温澜只是受了皮外伤,拿了涂抹的药膏和消炎药就可以走了。
他们走出卫生室的时候,潮生才发现唐未抽着烟在门口等。
见温澜出来,唐未问:“没事吧?”
温澜晃晃缠了绷带的手:“真没事。”
唐未嗤笑:“看不出你柔柔弱弱的还挺见义勇为。”
“下意识反应。”
温澜说,又看了眼潮生,“谁让他是江潮生呢。”
潮生愣了。
心里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填满。
温澜当着唐未的面,光明正大的在乎他。
可是狂喜只有一秒,很快他就意识到,她之所以能这么光明磊落,恰恰是因为她对他没有别的私心。
唐未听温澜这么说,啧啧了两声,对潮生一扬眉:“兄弟,艳福不浅啊。”
温澜顿时僵硬了下来,潮生扶着她,感受很明显。
“你怎么在这?”
想了想,潮生只好扯开话题。
唐未说:“兄弟在那边过生日,刚好下公交车遇见温澜了,聊两句。”
“你快去吧,你朋友别再等急了。”
温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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